” “我问你,我是你的什么?”难得说话这么好听,来几句肉麻的也不错,情调嘛,一定是他的心,他的肝儿,哎哟,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,可人嘛,有时候是很犯贱的,就喜欢听这些。 这个问题很有思考的空间,且还是在反思的阶段,某男蹭蹭下颚,后道:“我的五脏六腑!” 哎!她干嘛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?自讨没趣儿:“怎么解释?”烦死了,怪人一个,他就不能正常一点? “五脏六腑没了,人就死了!”柳啸龙是这么回的,表情还很认真。 砚青没想到意义还挺深奥,尴尬的抿抿唇瓣,转头又道:“柳啸龙,我是说如果,哪天我真的死了,你会怎么办?” “我会独自将孩子们抚养长大,后等妈安享晚年后,抱着你的骨灰,去一个像云水村那种仙境的地方,将你埋葬在那里,过一过农夫的日子,生你是我的人,死,也只许我来埋!”话语相当霸道,且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。 看不到悲伤,很是洒脱,可砚青却害怕了,她不会死的,绝对不会的,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,她也会爬到他的身边,她相信他会救活她,光是想一想这个男人孤独的在自己的坟前有说有笑,眼泪就开始泛滥,仰头忍回,他一定会每天以笑容来面对,这个男人和别人差别太大,他太成熟了。 他将眼泪视为懦弱的象征,可是那种笑,太刺人,他和她一样,不会在他人面前过于卑微,就算要哭,也是躲起来偷偷进行。 “如果你死了,我会把你的尸体挂在城楼上,一丝不挂的那种!”她不敢想他死了后,她会怎么办,但一定没他那么洒脱,或许会消极,亦或许会呕血而死,哦不,她会像婆婆那样,陪伴着孩子,看着他们长大,娶妻生子,后每天念叨着要大孙子。 李鸢的爱情,她从来就没去议论过,因为太美好了,偷偷看过几次公公的照片,那是一个无论眼神,还是外在都极为完美的男人,现在看看柳啸龙,真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柳啸龙和公公几乎如出一辙,在外,君临天下,不可侵犯,在家,却任由她胡作非为,从不抱怨。 对待女人总是很谦让,刚认识时,自己那样对他,那个时候,她可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,依旧没有杀无赦,颇有大将之风。 那可是血淋淋的虐待,人家都一笑而过了,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,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,最欣赏这种不随意欺负女性的男人了,云逸会那几个,都很不错,西门浩虽说对茹云说过不少无情的话,可从没出手打过,苏俊鸿那是被打的料,林枫焰就更不用说了,离烨……妻奴。 这种一出门就不可一世的人,为何甘愿当受气包呢?见柳啸龙根本不在意就好奇道:“柳啸龙,我至今才发现一个问题,你们云逸会的男人,为什么对女人都特别忍让?就算被残忍的虐待后,也不虐回去吗?我是说不认识的人。” “你这脑袋瓜,怎么总是转得那么快?活跃过度了吧?”刚才还在讨论死了后会如何,这会又变成如何对待女人了。 “我是真的才发现这个问题,我真没见你们有虐待哪个女人!” “只要不是真心的危害到云逸会,单纯的个人攻击,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,倘若认错道歉,那便是弱势的一方,不管男女,就算以同等方式还击了,也毫无意义吧?若是一味就要来杀我,这个人,定不能留,人嘛,你不杀他,他就会来杀你,任何人都会选择自己来活着,不是我们让着你们女人,而是你们女人太弱小,欺负你们,那只会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!”他是这么想的,不光云逸会,大多数男人都这么想吧? 靠!原来是小瞧女人,当然,也算是一种绅士风度,这种风度不错,确实,体格上,基本女人难以超越男人:“你对打女人的男人有什么看法?” 柳啸龙心想,她该不会害怕他打她吧?没有敷衍,不厌其烦:“有的女人,做事过于夸张,人嘛,都一样,就像你,气坏了不还是伸手打人吗?可打的时候,要找准方向,其实我觉得,一个人在恼怒时,还会想着哪些地方该打,那些地方不能打,出手伤人也没有错!”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