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疼,火辣辣的那种疼,双眼骤然睁开怒吼道:“是谁打我?” 可是这一坐起来他整个人就惊呆了。 他的周围站满了人,此刻脸上还都带着促狭的笑意,像是观赏一只猴子般看着他。 “苏护,苏全忠,你……你们……” 安夏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。 他是谁? 他在哪? 这俩父子怎么在一块儿了? 苏护肿么进来的? 苏全忠又是怎么从监牢里出来的? 他心里一下冒出无数问题,想要找到一个答案。 在他崩溃之际,他看到了他手下几个雍州城重要的将领,此刻都被当成粽子绑着跪在那里,怨恨的看着他。 “侯爷,咱们的雍州城……没了!” “雍州城已被他们打下来了。” 几人垂头丧气道,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这位醒来什么也不知道的顶头上司。 “雍州城……没了?”安夏呆若木鸡。 这个消息不亚于一记闷雷,劈在他脑门上,直接将他劈傻了。 他只是睡了一觉啊,什么都没做啊! “你们几个混蛋,敌军攻城,为什么不通知本侯?”安夏怒气冲天。 几个部将垂头丧气道:“通知了,而且还派了十次人啊,可是连侯爷的影子都没见……” 如果有安夏指挥,那苏护他们想拿下雍州城还真没有那么容易。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 “雍州……失守了?”安夏失神喃喃。 苏护哼道:“不错,安夏,你身受大商王恩而不思回报,反而犯上作乱,罪无可恕,我们这就将你押去朝歌听候大王发落。” “苏护!” 安夏闻声突然眼底凶光一闪,整个人如一头扑食的猛虎般朝苏护扑去。 与此同时,一掌化爪探出,散发出迫人的紫色真气,凌厉至极,朝着苏护的脖子就抓了下去。 他此举并非是想要苏护的命,而是在雍州失守成为阶下囚之前拼一把。 不然要是去了朝歌,他也是死路一条。 苏护是当他护身符的最好对象。 见到安夏出手凌厉,苏护神色大变,脚下下意识的急退。 不过安夏更快,眼看安夏就要得手,突然苏护眼前一个影子一晃,多出来了一个人来右肩往前一送。 安夏目光一缩,他的这一抓很准确的抓在那个人的肩膀上。 “大人!”苏护惊呼。 安夏看到众人神色古怪,不过也没时间想太多了,擒拿着陆川大吼道:“放我一条生路,不然我杀了他!” 众人神色依旧古怪。 安夏这次看明白了,这些人的目光和看傻子的目光一模一样。 陆川微笑抬头:“生路没有,死路倒是可以给你一条。” 砰! 陆川一掌拍出,带着一片光华落在安夏的天灵盖上,一声闷响后,立时,安夏面孔上七窍流血,轰然倒下。 “首恶已死,剩下的人投降不杀。” 陆川淡淡道:“将安夏的人头带去朝歌拿给大王。” 这个实际上是他故意的。 他不会留大夏的人留下救他的机会,所以咳咳,钓鱼执法,故意给了安夏拼死一搏的机会。 不过现在雍州虽然打下来了,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,那就是谁来镇守雍州。 他拿下雍州很容易,那么同样的那个夏禹后人想拿下也不难,可现在问题是在场众人中除了他以外,那个夏禹后人几乎无人可敌。 但他无法安稳坐镇雍州,一来要镇压别的叛乱,二来还和蚩尤达成了交易。 所以,谁来守雍州?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