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就该找你的,这不是怕耽误了吗,啊,赶紧的讲讲,用了几只套套——” 总之这种八卦的声音根本不绝于耳。 “没去。”乔诗语特别淡定地坐在椅子上,根本不把这些女人的话放在心上。 “切,骗谁呢?” 乔诗语从包里拿出一张电影票。 同事们拿过来,“骗谁呢?啊,骗谁啊?放着帅哥不要,去看电影?” 江延远就准备回丰城去了。 临走以前,他给乔诗语发了一个快递。 寄的是一件大红色的羽绒服。 昨天他让乔诗语去酒店,就是要给她这个的。 同城快递,乔诗语当天就收到了,看到是一件羽绒服,牌子她不认识。 样式也沉稳低调,不像貂那么扎眼炫富,也不是样式花里胡哨的类型。 穿上也不难看。 寄出地址是丽兹酒店,应该是江延远寄的。 估计那日去,就是去看她的羽绒服的。 反正这件衣服,乔诗语受之不愧,他把她的衣服弄脏了,赔偿是应该。 所以,她凭什么装清高还给他? 乔诗语把自己那件白羽绒脱下来,第二日便换上了这件大红色的羽绒服。 早晨出门的时候,乔正业说到,“这件衣服刚买的?” 乔诗语含糊其辞,“嗯。” “你穿大红色还挺好看。你就适合这种大红的颜色,看起来很喜庆。”乔正业看到乔诗语换了个颜色,心情竟然也不错。 “是么?”乔诗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。 她穿上的时候,也觉得,好像她穿大红色比穿白色更加好看一些。 到了办公室里,老师们陆续都来了。 有一个老师惊讶地盯着乔诗语的羽绒服。 “哇哇,低调的奢华来了。”她从那边走到乔诗语的座位上,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乔诗语的衣服。 “怎么?”乔诗语在备课,没注意。 “moncler啊,这件衣服,没有三万块钱下不来。”那个老师说到。 接着全办公室的老师都凑到乔诗语的旁边,都在大惊小怪。 “这么贵?”乔诗语皱眉。 “自然。不是你买的啊?是不是昨天那个帅哥送的?” “不是,是他赔我的。他把我的羽绒服弄坏了。自然得赔我。不过阶层不一样。他就随手买的。” “啧啧啧——弄坏的,怎么弄坏的?撕扯的啊——” 乔诗语根本不搭理这些无稽之谈。 至于三万块钱的价格,乔诗语真是这么想的,她想的就是,江延远和她的阶层不一样,他的三万,相当于别人的三百,她甚至都能够想到他随手撒了三万块钱的样子。 这件事情,她并未放在心上。 江延远回到丰城以后,江景程看他的目光,总是若有深意。 那日,他从手机上给江延远发了两张票,对着江延远说,“有个朋友给了我两张歌剧的票,你带孟昭华去看看。” 江延远查收了,也带着孟昭华去看了。 孟昭华以为江延远是动了凡心了,今日她很开心。 江延远曾经和代玮订婚的事情,孟昭华知道,不过谁还没个过去? 更何况是江延远这样的公子哥? 长得帅,自己还特别有能力,最近公司的业务更是蒸蒸日上,在丰城的广告界已经是第一了。 看歌剧回来,孟昭华坐在江延远的车上。 她说了一句,“要不要上楼去?我——我一个人在家。” 江延远面朝前方,“不了,着急回家。” 让孟昭华颇尴尬,心里五味杂陈。 一来,看起来江延远是一个很正经的人,不会随意上女人的床,占女人的便宜。 这点儿看起来,孟昭华应该放心,二来,让江延远上楼是她提出来的,还说就她一个人在家,想必潜台词是什么,江延远明白得很。 孟昭华觉得,江延远一定会认为自己太轻浮太随便了,对着他提这种孟浪的要求。 孟昭华实在是太多虑了,因为江延远根本就没有想她。 他在想,这一辈子,和两个女人上过床。 一个女人是代玮,和她上床的时候,没什么激情,心里还特别不舒服。 可能代玮心里有阴影,所以江延远做的很不爽,没有体验到那种快感,曾经在乔诗语身上体会到的那种快感。 当然,他当时恨透了乔诗语。 另外一个上过床的就是乔诗语。 那时候他很有激情,不过是乔诗语下药的结果。 一想到曾经乔诗语给他下过药,江延远又恨的牙痒痒。 他认为,一个人无论怎么变,也会有原来的影子的。 他从不认为乔诗语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好人。 她内心深处就是一个恶魔,一直在吞噬着江延远。 可她的面上,现在修炼得已经波澜不惊了。 正是这种内心恶魔,可是外表清纯的反差,让江延远恨透了她,想接近她。 至于为什么送她羽绒服,可能是—— 谁知道呢,情不自禁吧。 还是,舍不得羽绒服套不着乔诗语这匹大狼?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