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喝吧,老爷子这身子骨……” 徐青接了烟抽一支点上,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:“没事,少喝点就行,叫两个挨打的兵过来,我有话要问。” 郭怀刚脸颊上的线肉抽动了两下,转身就走,既然这小子都说了没事让老爷子喝几杯无妨,这事不仅是老爷子连他这个做小舅的也觉得憋屈。 徐青斜靠在门框上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,烟雾中仿佛能看到陆吟雪微笑的脸庞,明知是幻觉,但却又那么的真实,他心里最爱的还是昆明湖畔遇到的女孩儿,第一次邂逅时她就在逃婚,但现在她已经是哥的女人了,难道还能任人抓回去搞啥包办婚姻吗?不行,绝不行! 咯咯!纠结中的徐青不知觉握紧了拳头,指骨被捏得噼啪作响,嘴角的香烟燃了一半,烟灰呈拱形垂下,将断未断。 郭怀刚带着两个鼻青脸肿的警卫走了过来,手里还拎着两瓶茅台原液,那瓶子好像在熏肉桶子里狠熏过些时日洋的,黄印斑驳,当他见到斜靠在门框上的徐青时,面色倏然一变。 这小子双目尽赤,拳头捏得好像要拧出水来,嘴角上叼着的烟头早已熄灭,然而他却浑然不觉,任那弯曲的烟灰耷拉着,随着嘴唇的颤动轻轻发抖……郭怀刚心头一叹,坏了,老的砸盆子摔碗的闹了一通,现在轮到小的发疯了! “人叫来了,有什么事情尽管问。”郭怀刚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,希望能让这货醒过神来。 嗒! 断裂的烟灰落下,在鞋面上摔成一蓬碎粉,徐青吐出一口浊气,连同一起喷出去的还有熄灭的烟蒂。 “把酒给我一瓶,老爷子喝一瓶够了。”徐青一伸手居然是问郭怀刚要酒,不管他同意与否都不重要了,因为一只酒瓶子已经被抢在了手上。 揭开盖凑到嘴边一通灌,才发现瓶里的酒并不满盛,酒水入口绵软醇香,入喉才发现有些淡淡的苦涩,心闷,再好的酒也会跟着变成苦水,既然是苦水就使劲的往嘴里倒…… 咕嘟嘟——瓶口对嘴吹是喇叭,并不是徐青想玩什么借酒消愁的调调,女朋友被人带走了,心里烦,就他娘的想喝一口。 郭怀刚望着这小子喝酒的狠劲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,珍藏着自个都不舍得喝的好酒被这厮牛饮鲸吞般转眼就干掉一瓶,郭司令心里多少有点那啥。 呼!酒气喷出,徐青用布满三叉血丝的双眼紧盯着那两个警卫员,沉声道:“我想知道陆吟雪被带走的过程,包括你们是被什么人抽的,说吧,我听着。”说完他身子一蹲坐在了门槛上。 两名警卫员面面相觑,突然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喝骂:“娘的,哑巴了,再墨迹马上滚蛋……”郭常胜在房间里很清楚的听到了外面的徐青的话,一嗓子吼得两名警卫小心肝蹦蹦儿跳,忙不迭抢着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。 事情发生在昨天下午,郭常胜被同在疗养院的一位老战友叫去下棋了,院子里只留下了两名警卫,就是眼前这两个被抽得鼻青脸肿的货。 陆吟雪在院子里帮几株盆栽浇水修枝,这几天她心情很不错,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,边浇水嘴里还哼着歌。 正所谓乐极生悲,院门外来了两位不速之客,一位高大威武的中年男人和一位二十来岁的英俊年轻人,两人自称是来拜会郭老将军的,但守门的警卫并不认识他们,只说首长不在,让他们改天再来。 不料那年轻人甩手就是两巴掌抽在两名警卫脸上,那手劲很大但也并不是难以忍受,总之被抽的警卫没有太多痛苦就直接晕了,醒来后才发现各掉了两颗门牙。 后来发生的事情警卫是调出了监控录像才知道,两个男人闯进院子不知道对惊慌失措的陆吟雪说了些什么,人就含泪跟着他们走了,至于这两个男人的身份有一个郭将军回来后一眼就认了出来,那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就是他家的狼,陆吟雪的老爸,陆凌风。 不过让郭老将军纳闷的是陆凌风好像对同来的年轻人言听计从,还是从头讨好到尾的那种,那个年轻人肯定是古武者,而且手底下的功夫还不弱,两人带着着陆吟雪上了一台越野车扬长而去。 事后郭怀刚还去大门口询问了当值的小战士,想查找一下那位年轻人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