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还以为阮文多少会选择在元旦后离开。 “早早过去,还能跟美国人一起过感恩节嘛。” 两人都听出阮文话里的嘲讽,毕竟了解点美国历史的,都知道感恩节可一点都不感恩。 反倒是,恩将仇报。 …… 谢蓟生没想到阮文这次回来的这么快,看着一桌子的菜他有些奇怪。 “李阿姨身体不舒服?” “那倒没有,我就是想着让她放个假。” 阮文让人送来的菜,毕竟她就是炸厨房的人,完全没必要折腾。 晚饭十分丰盛,四菜一汤还有条红烧鱼。 谢蓟生看着在那里吃大虾吃的十分开心的女儿,看向阮文的眼神带着几分忧虑。 “喜欢吃这个的话,往后让你爸爸多做点。” 谢元元小朋友重重的点头,“我喜欢的有好多。” “那就让爸爸给你做,爸爸不做的话就让李奶奶给你做,晓得吗?” 谢元元稍有迟疑,“反正妈妈就是不给我做饭吃呗。” “谁让我不会呢。”阮文刮了刮女儿的鼻子,“妈妈笨,不会这个,元元你说这可如何是好?” “那等我长大了,我给妈妈做饭吃。” 阮文亲了亲女儿的脸颊,“乖女儿,可真是妈妈的小棉袄。” 她其实是舍不得的。 小朋友成长过程漫漫,阮文不曾做一个好母亲,过去几年时间大部分都在外奔走。 即便是在家中,做的也不够。 她不是一个好的母亲,亏对这一身份。 谢蓟生看着眼角含着泪光的人,给阮文加了块锅包肉,“味道不错,你尝尝看。” 阮文看着放在自己碗里的锅包肉,她冲着谢蓟生笑了笑,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?” “忙完了就回来了呗。” 谢蓟生又是给阮文加了块红烧肉,这是阮文最喜欢的一道菜。 毕竟谁不是从缺粮缺肉缺油的七十年代过来的呢? 糖肉油总是大家的心头好。 “是忙完了。” 阮文看着正在那里乖乖吃饭的女儿,“有空陪你们两天。” 谢蓟生低头吃饭,只是眉头紧皱着。 …… 晚上的时候,阮文十分主动热情,像是一滩水能把自己扭曲成各种形状。 本来阮文乐得打配合,谢蓟生应该高兴才是。 但他想起餐桌上阮文说的话,忽的就停止了动作。 “怎么了?” 阮文嗓子有些哑,这边家属楼建造的时候,特意用了三层砖,隔音效果还是可以的。 但元元三岁多了不能一直拿她当小孩子看,万一吵醒了可就不好了。 她苦苦挨着,愣是让自己嗓音都哑了几分。 “你和程部长谈得如何?” 阮文没有立刻作答,使了个巧劲儿,翻身到上面去。 奈何男人并不愿意配合,这让阮文有些头疼,她索性趴在谢蓟生胸口,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牙印,“还算顺利。” 下巴抵在谢蓟生心脏处,阮文摸索到那硬了起来的东西,“我过些天要出国,到时候你就得独守空房了,你确定不跟我多来几次?” 所谓夫妻,至亲至密不外乎当下。 谢蓟生看着那浑身都染着薄红的人,“要很久吗?” “嗯。”阮文慢慢地动作起来,“月中的时候西德那边有个博览会,我之前答应了沈所长过去,这两天我得去日本,欧文给我联系好了几个厂家,我要去那边参观一下。” 这么一折腾十一月份就过去了三分之二,到了下旬阮文打算直接飞往美国。 那时候,詹妮·刘易斯的文章也应该写出了点头绪。 “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去美国读书深造下,小谢老师你为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