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平川,已经是傍晚,天色渐渐暗了,靳颜闭着眼假装没有意识,避免这两个人狗急跳墙伤了她,任凭这两个人将自己才能够车上拖拽下来,一路朝着荒无人烟的旷野走去。 身下一阵被钝物碰撞的疼痛感,靳颜被丢在了一个大石块的后面,后面不远就是个废旧工厂,拆了一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继续拆下去的一个地方,半栋楼摇摇欲坠。 “哥,把她放这儿该不会被狼给叼了吧?” “鳖孙,这地方哪儿来的狼?但是有点蛇虫就保不准了。” “她长得这么好看,被蛇咬了也太可惜了。” “怎么,舍不得?”刀疤男好整以暇地看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,“都说了让你弄她一下爽一爽,怕什么?” “别,哥,我们还是走吧。”板寸男叹了一口气,“也不知道她是得罪谁了,人家要把她丢在这地方整她咧,要是她男人知道了,还不得心疼死啊?” “行了行了,你先走吧,我把她藏得严实点儿,免得你回去以后又惦记她是不是被狼叼了。” “那好,我帮你。” “怎么这么多废话,让你走你就走……” 板寸男终究是不敢忤逆自己哥哥的话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 靳颜心中隐隐不安,身侧的杂草被风刮过,扫在她的手背上,有些痒意,脚踝上忽然传来一阵温度,她身子僵了僵。 不一会儿,捆在一起的两只脚猛地一松,刀疤男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。 “怂货,怪不得活了二十五还是个雏儿。”刀疤男啐了一口,便伸手来扯靳颜裙子上的拉链。 靳颜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,搭在一侧的手指也攥紧了一株杂草。 反抗吗? 反抗的话或许连命都没了? 可是不反抗就这么被他凌辱? “哥,你干啥呢?” 板寸男的声音让刀疤男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来,一阵推搡之后,靳颜身上一轻,刀疤男似乎被扯到一边去了。 “鳖孙,谁让你又回来的?”刀疤男怒不可遏地啐了一口,“你要是惦记这娘们,你直说,老子刚刚就让你先上了。” “你说啥呢?我们说好的,把她送到平川,我们就走,哥你这不是找事儿么?” “你知道个球,你真以为有这么好的差事,把一个女人送到平川,你哥我就能免了坐牢啊?想什么呢你?这事儿要不是掉脑袋的事情,会找我做?” “你是说……” “那边发话了,这女人肯定是要弄死的,尽量死的远点儿,让他们不好找人,事情一结束,有人在码头那边等咱们,你跟我一块儿今晚就走,偷渡去越南那边,随便干点什么生意,也比在这儿担惊受怕的强。” “我不走……还有咱妈要照顾呢!” “你个猪脑子,那边的人答应了给咱妈养老送终,还给了我十万,你可跟我一起被医院摄像头给拍到了,不走不行。” 刀疤男退了板寸男一下,“赶紧的滚回车上去,你不干就别碍事,我很快完事儿,这回之后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碰女人,还是这么个带劲的女人。” 板寸男像是被吓着了一样,呆愣愣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都没迈出脚。 刀疤男瞥了他一眼,一边解裤子一边冷哼了一声,“你爱看看吧,没准看着看着自己憋不住了,想通了哥随时给你让地儿,”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