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知道,解释了对方也不可能相信,但还是抱着不能被当成默认的心理,开口解释道:“那些人不是我杀的,是有人变成了我的样子。我也不清楚杀人的那个到底是谁。” 年轻男人冷哼:“狡辩!” 说着,他便狠狠转动手边的旋钮,一股电流瞬间袭遍我全身! 我痛苦地嘶喊,身体却无法动弹分毫。直到此时我才知道,上一次他们用灵压对我进行审问的时候,手段其实已经算得上温和。 年轻男人冷眼看着我痛苦挣扎,非但没有停止折磨,反而又将电流调得更大了。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扭成了一团,浑身的筋肉都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。在这种残酷至极的折磨当中,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 然而,几乎在失去意识的瞬间,便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激得我瞬间清醒过来。 “为什么屠杀我们的人?”年轻男人冷冷地重复之前的问题。 我牙齿打颤,根本无法再做辩解。 结果就是又一轮电击。 由于浑身湿透,电流更加畅通无阻地流窜全身,我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疼,整个人痛苦得仿佛置身十八层炼狱。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,我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,又一次陷入昏迷。 等待我的,又是一盆混合着冰块的冷水。 彻骨的冰寒,逼得我再次清醒过来。 “不是我……真的不是我……”我哭着说。 回应我的,是更加强烈的电流。 “不是我……” 电击。 “你们去调查呀!” 电击。 “真不是我干的!!” 电击。 …… ………… “是我!是我干的!”我崩溃地大喊。 风扬在我的识海空间里大喊:“孟隐你别乱说话!他们会当真的!” 可我的精神已经崩溃,根本听不进他的话。 年轻男人对我的崩溃丝毫不感到意外。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人,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电击折磨。即便是境外组织派来的,饱受训练的特工也不例外。 如果有人熬住了,那一定是电流还不够大,或者是负责审问的人技巧不够。 而他的师父是隐盾组织里,刑讯经验最丰富的专家,他被师父倾囊传授多年,自然也对自己的刑讯技巧有着极度的自信。 “为什么要那么做?谁指使你的?”他再次重复这个问了无数次的问题。 这是血伯爵亲自下达的指令,说是得到了情报,这次屠杀很有可能是某境外势力,为了颠覆华国而做的前期准备,并不是单纯地屠杀。所以他的任务,就是要撬开我的嘴,让我说出背后指使的境外势力到底是哪个。 我根本不知道血伯爵给我安了那样的罪名,只是崩溃地胡乱叫着:“没有为什么!就是想杀你们!杀了我吧!给我个痛快吧!” 什么逃命的希望,我现在全忘了,脑子里唯一的念头,就是不要再受那样的痛苦了。如果死亡可以摆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