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销售工作,如果平安结不好卖你可以帮忙去卖凉菜和凉皮,另一个有事你去县一中找我。” 麻六感激的说:“王校长您就放心吧,我这边找到组织了,一定好好表现,有困难我就解决困难,没有解决困难的条件我会自己去创造条件!” 下午,大队委办公室门口又汇聚了以寿星爷为首的老人,他们围着王向红继续闹腾起来: “你是干部又是王家子孙,你说句话,这事你怎么办?” “我先跟你说明白了,谁敢拆祠堂老头子我就跟谁干!” “对,我也跟他们干了,除非是把我打死,要不然休想碰石头的一块石头!” 王向红满脸苦涩,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抽烟。 他熬不住了便来找王忆:“王老师,你搞出来的办法你来收尾吧,老辈们要以死相逼了!” 王忆安慰他说:“冷静,支书你冷静,再等一下,时机还不到,但时机很快就到了,你再去稳一稳他们的情绪。” 王向红只好回去蹲地上继续抽烟继续挨批评。 半下午的时候。 他终于等到了时机。 就在他惨遭围攻的时候,秋渭水拿了一封信急匆匆的跑过去找他们说:“支书、寿星爷还有各位大伯大爷,你们别生气别着急,我拿到我爷爷一封手书!” 王向红顿时站起来,着急的问道:“什么手书?” 秋渭水喘着粗气说:“呼呼,是这样、这样子,我听说、就是现在的新政策后,我昨天在育红班听见了你们的话,我赶紧给我爷爷写了一封信让张有信同志送过去。” “刚才张有信同志来送信,送来了我爷爷的一封手书……” 她说着指向码头。 码头上邮电所的邮船刚刚掉头离开。 王向红拆开信封看向上面的字,秋渭水对老人们说道:“我把咱们生产队的情况跟我爷爷反映了,我认为这是非常不讲道理的一件事,是深深地伤害了咱们生产队工作积极性和对祖国热爱之情的一件事……” “对,对,就是这样,还得是教师会说话。”一个老人急忙应和道。 寿星爷问道:“那你爷爷怎么说的?” 秋渭水说:“我爷爷说,虽然国家有相关政策但不能强行的推行,这样太僵化了,有些祠堂并非是封建残留,它们还是有积极意义的。” “比方说咱们生产队的祠堂,这里面不光有王家的祖先和历代先人,还因为空间大平日里拥有其他功能——至于是什么功能他没说,但咱们只要找出个功能来就行。” 有老汉疑惑的问:“什么意思?” 王向红笑道:“意思就是说,叶领导给咱们出了一个李代桃僵的主意,咱们只要给祠堂赋予其他的职责就行了。” “比方说咱们队里不是准备安排女社员裁剪衣服、做衬衣做西服去城里卖吗?那可以在祠堂里摆放几张桌子,在里面做衣服,把它说成咱们社队企业的一个生产车间!” 一名头发雪白的老人问:“咱们这样安排,就可以不用拆祠堂了?” 秋渭水重重的点头说:“对!” 老人们欣喜不已:“太好了,这下子好了。” “还得是大领导发话,哎呀,朝中有人好做官呀。” “好消息,这是好消息,终于能把心放回肚子里了……” 寿星爷却皱起了眉头。 我怎么感觉这事哪里不对劲呢? 秋渭水把手书拿回来给他们看,说道:“大伯爷爷们你们放心,看,这虽然是一封手书,可是有我爷爷盖章,它是得到政府支持的一个应对方法。” 信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,最下面是个大红章。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