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再好,也不够我这样打的,尤其可能还有其它类似我这样的人。 我当然也遇到过危险,比如碰到了野猪。 在山林里碰到这东西,真不是什么好事,要不是我的枪法好,我还真成了它们的口中餐,还有就是遇到了保护人员的突然检查…… 幸亏只留下鹰爪,鹰的身体,我在打下的时候就地深埋,让检查的人也无从查起,这样,几乎没人知道鹰的数量的消失,反而更重视其它保护动物。 比如小鸟。 比如某种特殊的物种。 几年过去了,风声越来越紧,我对自己的行为也越来越无法心安。 打到后来的时候,我就不是为了钱了,而是因为上了瘾,不管做什么,人都是有瘾的,但心里一起是害怕的。 中间,我就不干了。 但不行。 那个大头说,再打两年一定不让你做了,我们现在正在培养新手。 我中间停两年就是因为身体的情况,也是真的不想干了,就想趁机收手。 钱越积越多,越多越想再多些,欲壑难填。 老婆总觉得我还有钱没交待,儿子也觉得这个老子在老了的时候突然有了重要的作用,他们谁都不愿意深究我的来钱路。 也许他们知道,反而怕知道,怕我收手不干。 我曾认真问过妻子,我说如果我做的事是违法的呢? 其实,老婆已然猜到我大约是做什么了,一个月总要跑出去几天,而且我的枪后来也不再藏了,但她就是不说收手的话。 有了钱的生活就是不一样,习惯了,再过清苦的日子,反而难了。 我自己留下了二百万做养老的钱,身子骨也确实不如从前了,我想好好享受一下生活…… 但大头后来告诉我,说如果我真的不干了,他们就让我的儿子倾家荡产,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,我当然害怕了。 这几年赚了些钱,房子也保住了,儿子的新房也有了,我不想失去这样的生活,所以,只能继续听他们的……” 老孔说到这里的时候,声音也哽咽了,看来是真的伤心了。 “这次你想离开他们怎么答应了?”曲朗一直认真听着,从中体验他极为矛盾的心里。 “我病了,开始是普通的脑炎,但我为了摆脱他们,特意找人开了重病的单子,他们相信了,也算我们是有始有终。 他们说,既然是最后一次,就让我多打一些,尤其是一定要打几个小鹰,我只能听从了,都说人是放不下的。 可能也是有了这样的应验,都是到最后一次是逃不脱的,来的时候,我就天天做噩梦,果然,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,就觉得你有些来历。m.BztdSW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