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?”赵晓天见我不吭声又打击了我一句。 “你还有个哥?”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。 “是啊,他叫赵天,和我是双胞胎,长的一模一样,正在国外留学。现在已经是硕士了,却还在读博士,我看他不读死几个洋老师是不打算回来了。”赵晓天谈起他哥哥的时候脸上很得意。 然而,就在这时,我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赵晓天身后的围墙上站着一个白色的人影。我吓得心里猛然一颤,而后缓缓抬头看向那道白色人影。 这是一个穿着一套白色连衣裙的女人。披头散发的她低着头,那样子就好像在俯视着我一样。只可惜她的脸全被自己的头发遮住了,我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。也就在这时,她伸出双手,朝两边缓缓拨开了挡在她面部的头发。 下一刻,我看见的并不是一张苍白的面孔,而是一张血淋淋的脸。 她似乎在对我阴笑,空洞的眼眶里似乎并没有眼珠。她脸上那鲜艳的红色和她身上的白色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,因此我看的尤为清晰。 当我看到这张脸的时候,我瞬间吓哑了。我嘴巴在动,但就是说不出话,只能傻傻地伸出手指赵晓天身后猛戳。 “你傻了?”赵晓天说完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缓缓看去,只可惜,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,那道白影却转身跳下了围墙。 回过神来之后,我给赵晓天解释了好半天他就是不相信我。 后来连我自己都有些怀疑刚刚是自己眼花了。紧接着,我们再次爬上围墙,跳进了坟山。 一跳进公墓地里,所能看见的就是密密麻麻的墓碑,其他什么也没看见。 我们两在山顶转了一圈,始终没找到之前那个穿着白衣的女人。最后我们只能悻悻然回去。 忙活大半夜算是白忙活了。 我和赵晓天下山之后就分头回家了。当我回到招待所时,已是早上七点多。 折腾了一夜,我早已困得不行。不过我还是强忍着困意没有睡觉。我洗了个冷水澡提提神,然后换了一身衣服便朝单位赶。 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我们组长说了一遍之后,他也很重视。他当即表示叫我和赵晓天马上协助严队长侦破这件案子。毕竟这案子以前是我们经手的。加上现在已经牵扯到我和赵晓天的家人,就算叫我们去干别的事我们也无法安心工作,还不如就把这事交给我们去办。 从组长办公室出来,我就马上去找严队长。 一看见严队长,我就马上问他:“严队,你和孟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 “怎么了?”严队长一脸茫然地望着我。 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我很严肃地道。 “两年前吧!”严队长答道。 “除了昨天,最近一次联系她或者见她是什么时候?”我又问。 “这……”严队长皱眉想了一会儿后道:“好像已经一年多没见她了。我们也不是很熟,就是因为工作原因以前打过一两次交道而已。” “难道她真的已经死了?”我似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。 “谁死了?”严队长有些紧张地问道。 紧接着,我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给严队长说了一下。 听完我说的话后,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。很快,他一回过神来就马上拿出手机给孟洁打电话,可是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。 然后严队长又立刻说道:“走,林警官,我们去她家里看看!” 严队长的想法和我一样,于是我们就往孟洁家里赶。 然而,当我们俩赶到孟洁家门口的时候,却怎么也敲不开门。 最后一个清洁工阿姨路过的时候对我们说了一句:“你们别敲了,这间屋子已经一年多没住人了。” 听见她那么一说,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,严队长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。不过他也是个不信邪的主,又马上带我去孟洁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找人问。 这次问到的结果是:孟洁早在去年的时候就和她妈一起出车祸去世了。 之后,本我们又朝前天与孟洁见面的那家咖啡厅赶去,半路上的时候,严队突然接了一个电话。m.BztDsW.COM